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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年12月31日星期六

韩寒论“革命民主自由”引发互联网激辩

http://www.dw-world.de/dw/article/0,,15635436,00.html
新闻报道 | 2011.12.29
韩寒论"革命民主自由"引发互联网激辩
韩寒的三篇文章篇幅不长,但由于其本人的影响力,以及三个题目触动中国社会神经而引发激烈争辩。本台在此转载网络上的部分观点。
 
(发表在Twitter上的观点)

Qi_JX V

韩寒几篇文章就这么多知道分子跟着讨论 这恰恰说明了这些年来中国知识界的悲哀和犬儒--只能跟着个从前眼里的小屁孩儿后面起哄。如果你们的理论真的如此正确如此能解决当今中国的矛盾你们应该早 已影响全国了。无论观点与否韩寒都是个有担当的年轻人 这是任何教育都希望达到而又最难达到的目的。

fengqingyuehu: 韩寒是错的,不能从革命可能的不良后果就否定革命的正当性。革命之后的新政权是否是真正的民主,要看政治制度的设计以及社会力量是否强大。

mranti Michael Anti

韩寒这篇《谈革命》的文章没什么,就是他读书太少而已。台湾1980年代党外运动推动民主化的时候,国民党的启蒙者改革者拒绝民主化都是类似的腔 调:不遵守公德的人如何能谈民主、中国人你为什么不生气之类。结果都是屁话,还不是正常民主化了?

kcome ☆腿叔☆

韩寒新博文不错,一如既往,少调侃,稳了不少现实了不少。对于个体讲,还是随便瞎想想少少关心些就好,社会和政治跟你有关系但真别觉得这是个可操 作的玩意,每个人从自己做起,学知识学素养学有人性的正常的人格,比讲什么暴力都强。哎,说了也是白说

bitinn 比特客栈的寻行数墨

韩寒思路很清楚--凑合活着吧,中国就这水平。我突然觉得他是被独唱团的哀歌伤透了心。亦或许,满是小四照片的西门子冰箱被砸之后,他每天少了一 个倾述心事的对象。这一刻不是政府让他走下神坛,是他自己请求离席。

qiumazha 秋蚂蚱

读完韩寒的《谈革命》,首先祝贺韩寒转型成功,比我更激动的当是司马南,而权力则会心一笑,显得很镇定。本年度最大的维稳成果应该是把韩同学的 F1底盘改造成了悍妈的底盘。其次,终于发现聪明不等于智慧,前者是爹妈的功劳,后者是修行的结果--良知有时都无能为力。

cctvWeb 舒廖志

在韩寒的《论革命》里看到自己的影子是很愤怒的一件事情吧。

hnjhj Jian Alan Huang

韩寒的这篇文章其实表达出的也是一种对于民族性格的失望,这点上来说我也是挺赞同的,这是中国有理想的青年必然经历的一个过程。他的观点其实是 说,就当前中国而言革命不太可能发生,提高国民素质后自然会发生(或者也可以说没有必要发生)。这应该还算是对于中国现状基本准确的描述。

isaac Isaac Mao

韩寒没有什么问题,也不存在思想障碍,是读者不是从前的读者了

读了韩寒的文章,好像是他3年前的水准吧。有些时候,不进则退。网络都在进步的时候,有些人也就慢慢地平庸了。

wenyunchao 北风

韩寒这篇东东把是否革命能否革命的话题抛给他的读者,也不错。

digitalboy DavidZhang

韩寒的意义不在于告诉你什么是革命、民主,而是告诉大家革命和民主是可以谈的

LEMONed LEMONed ♺

韩寒稍微「政治不正确」一下,就引发大堆讨论甚至激辩,这不很好吗。比以前大家看完文章只会说「韩寒好牛逼」什么的来得牛逼多了。

aiww 艾未未 Ai Weiwei

没有看到辩论,就文章而言,太落俗套的腔调,向权利倾斜的立场,乏于认真的论述,过于默契、几近谄媚的论断,主动放弃和偏颇的贬褒。。。适合环球 时报采用。

说来说去,韩寒承认自己是个反革命分子。

mozhixu 莫之许

韩寒没啥好批评的,连岳以前在牛博写"等爸爸死掉",也挨了一堆骂,其实观点无所谓,我黑韩寒主要还是水平问题,提醒哈年轻人注意鉴别而已。

真实的韩寒和经过团队策划包装推出的公民韩寒可能不是一回事,但很可能曾经被广泛赞许和如今饱受争议的韩寒都是策划包装的产物,都不是真实的韩 寒。

goingstudio 星光

韩寒的新文章前半部分基本认同,最不认同的是他说普选不能改变中国,普选还是共产党胜。还有他把中国未能发生变革的原因归结为国民素质问题,并指 望着国民素质提高后自然发生变革,此点我也无法认同。

普选不管是不是共产党赢,对老百姓都是利好。韩寒自己也说了,共产党钱多可以花钱买选票。普选本来就是竞选者"贿赂"选民,共产党可能不会明目张 胆花钱买选票,但是为了取得支持一定会做很多惠及底层民众的工作。这还不叫改变中国?

flyingpku 北大飞

韩寒有几个问题没琢磨清,写了篇文章里有错,知道了就行了。不是什么大事儿。奇怪的是一帮「老前辈」争着抢着摆起pose要教韩寒钉扣子,谈起啥 韩寒没读书没上哈佛还是不行。不就是憋了好久要在韩寒身上过教导年轻人的瘾吗?我看幸亏韩寒没上哈佛,上了就算懂了咋钉扣子,变成你们这德性,还 有啥劲?

cxzj 春夏之交

韩寒连续两篇博客激起喧嚣义愤一片,他只是站在某种角度陈述了某些不那么令人愉快的事实和常识,如果你不是非要极端化地解读,其实并无大错。中国 未来政治转型的图景本来就是一个天问级的难题,各人有各人的判断,各自表述就好了,有必要现在就急着划线站队非此即彼吗?

FourTeethCN 张yingbo

杨威利说过:最坏的独裁会诞生最好的民主,但最坏的民主会诞生什么我们不知道。韩寒的确错了,不打倒最坏的独裁,何谈民主?自上而下的改良不可能 没有独裁残余,两个例子德意志第二帝国和沙皇俄国的结果。一个出了纳粹一个出了社会主义。

lihlii lihlii

韩寒被环球时报选秀,被历史反淘汰了。

tianhua123 田华

韩寒引发的大讨论总体来说朝一个良性的状态在发展,这一点保证了这样的博文到现在还木有被和谐掉,归根结底还是文章本身没有越雷池一步,不然的话 某某和平奖又该关注中国人啦!

xumingliu 刘旭明

韩寒谈自由,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应当收敛一下,问问我们自己是否有真正的自由,在当今的世界,基本上还是自由要以金钱为前提,只有金钱会让我们感 觉到自由,也让我们有可能摆脱对金钱的依赖,当金钱让我们迈入了自由的边界,那时就不应太多关心金钱,因为自由已经获得,何需再要金钱。

fufuji97 fufuji97

不理解韩寒文章的人,在我看来属于脑子不清晰的,中国现在面临的问题是,国家的体制在从威权形式向极权形式倾斜,如果到了极权形式,基本只有革命 一条路了,后面的暴力和动乱就殃及民众,韩寒思考的是如何把这种倾斜拖住,使他往回走,威权形势下过度成民主形式代价往往小。

liuhanghai123 刘航海

很多人在读韩寒的文章时不自觉地跟一些立场、主义、观点产生了一种没有契约的默契。认为韩寒的文章必须也只能代表这些东西,有倒戈,哪怕有偏差都 是谄媚。现在,韩寒一审时度势地拐弯,好多人就受不了,认为韩寒破坏了这种默契,很多人就撕毁了契约,给了自己一个教育人的理由。事实上,你我他 都没变。

ellenevan Elan

韩寒只是个想要自由成长过普通日子的普通青年,他对灌输式教育出于本能的反抗保住了他的自由思想,有点思想的青年总是那么不合群,就像正常人在疯 人院显得那么格格不入。很多人的自由思想像韭菜一样被割了又割,怕长出来又被割掉,于是干脆不长了。

nuochan 陳諾

韩寒素质太高适合受专制

Yisuca Yisuca

记得以前Times采访韩寒,也引起争论,说Times对韩寒这个中国亿万青少年的偶像很失望,有骂Times的,有替韩寒抱不平的。我就奇怪 了,本来韩寒就是一个普通正常的邻家大男孩罢了,只有在一个不正常的国家他才会有机会成为偶像--因为能像他这么正常普通是多么的稀罕。

qixii 杀出个黎明

过去一周,韩寒的"声"(名声)价跌得比蒙牛股价还惨。

(发表在新浪微博上的观点)

金笛进士:韩寒不说俏皮话了,这是一个信号。虽正经谈自由民主让他暴露短板,但可见商业化文人也受不了,不自由直接损害文化个体户的发展。在政治 权利上,插科打诨的时代终将过去,统治者巴不得你把政治娱乐化,这样他们永远不会跟你谈判,大家都只哈哈哈。

驭笔峰居士:没有一种变革仅仅因呼喊而成功,变革的真正意义,在于行动,在于改变每一个基本的群众,在于思想观念的传承、落实与内化--这需要时 间,不是像韩寒所说,在三两年内就能完成的事情。谈自由,要自由,自由绝对不能是韩寒那样靠妥协得到的。就是得到,也只能是伪自由,不会是真自 由。

黄健翔:一个国家如果靠一个不到30岁的赛车手来操心民主、革命和自由这样的事并且要求他的话让所有人满意;与此同时那些70、80甚至90多岁 的老人、智者们却沉默或者仅仅以解剖这只青蛙来证明自己的睿智练达,这个国家得有多悲催啊?有天这年轻人决定携妻带子移民,他还不得被口水淹死? 他已经被各种绑架了。

宁财神: 韩寒的说法不一定对,但因此而往脏里揣测他的动机,就有点不讲理。

许小年:论争不问言者动机,不究对手道德高下。国人遇不合意者,好用动机、道德代替逻辑和证据,争到后来,只剩下怀疑和激愤,问题依旧。

赵楚: 既然大家那么希望我正面评价下韩寒的论革命、论民主,我就直说了:韩寒对这些问题的理解和了解基本离入门还有十万八千里,那点可怜的有关知识也与他接近三 十岁的年龄和巨大的名声不相称,我从不认为韩寒是现实的辩护士,他只是无知装深沉而已。某些知识人借推崇韩寒鼓励某种倾向是很阴险的装逼。

Track9:韩寒的水准就是中学文学社的。我向来看不起他,他这群80后这辈子都离不开爱国。他新写的老三篇,头两篇没看,第三篇是同学转给我 的,我扫了两眼。据说是谈自由,但恕我眼拙,没看出来。反而,他有句话很精彩,可以上红色横幅,挂在党校礼堂。"愿执政党阔步向前,可以名垂在不 光由你们编写的历史上。"

吴法天:今天下午将在四月网与司马南和染香谈革命民主自由。又把韩寒的三篇文章看了下,发现不少偷换概念,逻辑混乱,前后矛盾,夹带私货和文字游 戏。韩寒认为现在不自由,但革命勿宁改革,寄希望于年轻一代,民主迟早会到来。易中天盛赞韩寒的"新衣",我却认为这只是文艺青年的美丽纸衣,风 雨一打就没形了。

刘旭明:韩寒谈自由,其实我们每一个人都应当收敛一下,问问我们自己是否有真正的自由,在当今的世界,基本上还是自由要以金钱为前提,只有金钱会 让我们感觉到自由,也让我们有可能摆脱对金钱的依赖,当金钱让我们迈入了自由的边界,那时就不应太多关心金钱,因为自由已经获得,何需再要金钱。

司马南:韩寒你还受限制?你一开车的半大孩子,有这么大影响力,连易中天这样研究诸子百家的人都陪你蹦跶,你居然还说中国如果给你更多自由,你能 创作出世界性的作品来。韩寒说的是可爱的真话。

刘焕强:韩寒的论革命,谈自由、要自由太火了。一个80后赛车手来主导一场民主和革命这样的话题,让所谓的学者情何以堪啊,想起当年韩寒退学时, 央视等媒体集体批判他的反叛,还是老罗那句话厉害: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解释!

胡锡进:韩寒连发博客,他"不认为天鹅绒革命能发生在中国",认为"革命的最终收获者一定是心狠手辣者",因此支持"更有力的改革"。他还认为中 共有8000万党员,3亿亲属,"已不能简单被认为是一个党派或阶层了","党组织庞大到一定程度,它就是人民本身,人民就是体制本身"。当下中 国难得听到的大实话!

张鹤慈:【中国不需要革命,需要启蒙】需要不需要先不谈,就是需要也不能是韩寒这样的启蒙。韩寒的问题不是是否是高深的道理;商业化的今天必然会 出现大众的明星,大众的明星也必然不可能高深。他的问题是他非要去谈他力不能及的话题。韩寒可以不去批评,但需要批评韩寒现象。

摘编:石涛

责编:

以上内容摘译自网络,不代表德国之声观点


http://www.dw-world.de/dw/article/0,,15633921,00.html
新闻报道 | 2011.12.28
韩寒论"革命、民主与自由"引发争论
 
在中国拥有极高知名度的年轻作家韩寒最近接连发表三篇文章,讲述自己对革命、民主和自由的看法,也引起了不同的解读和回应。

韩寒之前曾经发表一篇短文,让网友把感兴趣的问题提出来,他会一一作答,而这一系列文章就是对网友和国内外媒体的回答。短文之后的网友留言有三万 多条,除了粉丝的问候之外,有人要求韩寒就校车事件等单独个案发表意见,也有人问关于其私人生活的问题,比如女儿的情况、为何拍广告等等,甚至还 有人要求韩寒推荐汽车型号。但韩寒选择做出回应的,却是三个宏大的题目"谈革命"、"说民主"和"要自由"。

拒绝革命 期待改革

在首先发表的"谈革命"中,韩寒表示,革命最终都会被"心狠手辣者"绑架,中国不可能也不需要革命,而是需要有力度的改革。随后的"说民主",韩 寒将革命与民主的话题继续引申,指出革命不保证就能带来民主,中国的历史已经证明过这一点,而民主是复杂、艰难而必然的社会历程。韩寒关于革命与 民主的结论是,"暴力革命我们都不愿意发生,天鹅绒革命不可能在近期的中国发生,完美民主不可能在中国出现,所以我们只能一点一点追求……改良是 现在最好的出路。"

在最后一篇"要自由"里,韩寒以"文化人"的身份呼吁当局允许自由写作,为文化、出版、新闻、电影松绑,并提出以"不清算,向前看,不谈其(中 共)在执政史上的敏感事件,不谈及或评判高层集团的家族或者相关利益,只对当下社会进行评判和讨论"作为交换条件,希望文化界和官方达成共识," 各退一步,互相遵循一个约定的底线,换取各自更大空间"。韩寒同时表示,如果情况没有改善,将在每一届的作协或文联全国大会召开时前往"旁听或抗 议"。

有人支持 有人批评

博客访问量超过5亿的韩寒也许不是中国最好的作家,但无疑是最引人注目的一位,他的时评经常被大量转载和评论,有时也会引起争议,但最近这三篇系 列文章所引起的争论却无疑是最为激烈的一次。韩寒文章一出,就有不少人在网络上做出回应。被认为立场较为倾向北京的《环球时报》发表系列文章支持 韩寒的观点,其中包括北京大学教授张颐武的文章,称赞韩寒"化蛹为蝶",超越左右。该报主编胡锡进也发微博说韩寒"讲了大实话"。

与此同时,不少人对韩寒的观点提出激烈批评,其中攻击最为集中的一点就是所谓"素质论",也就是中国人素质太低,所以不适合民主。尽管韩寒在文章 中曾表示自己并不是这个意思,但也确实强调国民素质虽然不妨碍民主的到来,但决定了民主到来后的质量。同为时评作家的长平表示,中国国民的民主素 质不高确是事实,"但这是专制的结果,而非理由,就像你一直不让一个人下水,他当然就不会游泳,然后就说他不会水性,所以不配游泳,或者说要熟悉 一些水性之后,再让他游泳,但如果照这样下去,这一天是等不来的。"

在韩寒文章中另一个引发激烈辩论的内容是关于革命与改良的关系。呼唤改良,避免革命,在这一点上很多知识分子与韩寒并没有太大的分歧,但对于改良 和革命之间的区别,却并不一致。旅居澳大利亚的民主人士张鹤慈表示:"其实革命和改革他也没分清楚,他否定天鹅绒革命,而天鹅绒革命实际上比改革 的代价还小,所谓天鹅绒就是没有打碎玻璃的革命,但从社会代价上来说,也是民主软着陆的形式。"

长平也认为,韩寒对于革命和改良的论述从某种程度上重复了李泽厚"告别革命"的说法,也是对中国历史演进的一种事实描述,"但这种论述忽视了民众 的权利,似乎历史都是由社会精英周密安排的,普通民众只有被安排的命运,他们的个体权利在等待改良的过程中成为理所当然的代价。"此外,刚刚发生 的乌坎事件,民众成立自治组织,并与官方进行部分带有暴力性质的对抗,最终达成官方与民间的协商和妥协,类似事件是否能简单地用"革命"或"改 良"来概括,值得深思。

不同声音 激辩民主

在很久之前就撰文批评韩寒"肤浅"的张鹤慈曾经遭到"韩寒迷"的围攻。对于韩寒这次的三篇文章,张鹤慈依然坚持认为韩寒"逻辑混乱"、"表达不 清",比如认为"一切能用钱解决的社会矛盾都不算什么矛盾"。但张鹤慈强调,自己与其他批评韩寒的人并不一样,其他那些批评者其实"误解"韩寒 了,"他们认为韩寒过去挑敏感问题说,就成为了不同政见者,作为民众领袖了,这不是韩寒的责任。韩寒有他的自由。他们过去自己心目中造就一个韩 寒,一旦韩寒和他们心目中不一样,他们就生气了。其实像韩寒这样的不同声音能够出来,不管水平高低,对于中国社会多元化是一个好事,但不要搞成造 神运动,捧得那么高。"

曾经长期在中国内地从事媒体工作的长平认为,韩寒过去主要针对具体事件发表评论,而这次用三篇小文章来谈三个大问题,的确留下了很多讨论的空间。 但是,在具有影响力的中国社会人物中,韩寒是少数愿意公开就此类话题发表言论的人之一,仅此一点就应该鼓励他继续表达观点,引发思考和讨论。

作者:石涛
责编:雨涵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01280b0102dyao.html
问我
(2011-11-30 06:32:47)
   
    又到了一年的底,今年比较懒,写的不多,许多事情都没有机会说,这两年也没有安排任何和读者见面的活动,所以如果大家有什么想要问我的问题,可以在这几天 里留言在文下,我会选择一些回答,绝不说那些走过场的客套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都回答给大家。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01280b0102dz5s.html
韩寒
http://blog.sina.com.cn/twocold

谈革命
(2011-12-23 06:09:34)
   
最近翻看了很多问题,革命和改革两个词被频频的问起。平时媒体也很喜欢问,但是也只是一问一听,无法见诸报端。写下来无论什么观点,八成也是不保 的命。但作为这次冬至回读者问的第一篇,我就先用整个篇幅来回答我关于革命两个字的看法。我综合了读者和一些内外媒的提问,在这里一并作答。

问:中国最近群体事件频出,你认为中国需要一场革命么。

回答:在社会构成越复杂的国家,尤其是东方国家,革命的最终收获者一定是心狠手辣者。很坦率的说,革命是一个听上去非常爽快激昂并且似乎很立竿见 影的词汇,但是革命与中国未必是好的选择。。首先,革命需要有一个诉求,诉求一般总是以反腐败为开始。但这个诉求坚持不了多远。"自由"或者"公 正"又是没有市场的,因为除了一些文艺和新闻的从业者,你走上街去问大部分人,你自由么,他们普遍觉得自由。问他们需要公正么,他们普遍认为不公 正的事情只要别发生在我自己身上就可以了,不是每个人都经常遭受不公待遇,所以为他人寻求公正和自由不会引发人们的认同。在中国是很难找到这样一 个集体诉求的。这不是需要不需要的问题,是可能不可能有的问题。我的观点是不可能也不需要。但如果你问我中国需要更有力的改革么,我说一定是的。

问:你为什么不去领导一场起义呢?
回答:开玩笑,就算我认同革命,并在上海起义,而且还稍具规模,官方只要一掐断互联网和手机讯号,我估计不用政府维稳机器出马,那些无法用QQ聊 天或者玩不了网络游戏看不了连续剧的愤怒群众就足以将我们扑灭,你也别指望着能刷微博支援我,你三天上不了微博就该恨我了。

问:那难道中国就不需要民主与自由了么?
回答:这是一个误区,文化人普遍将民主与自由联系在一起,其实对于国人,民主带来的结果往往是不自由。因为大部分国人眼中的自由,与出版,新闻, 文艺,言论,选举,政治都没有关系,而是公共道德上的自由,比如说没有什么社会关系的人,能自由的喧哗,自由的过马路,自由的吐痰,稍微有点社会 关系的人,我可以自由的违章,自由的钻各种法律法规的漏洞,自由的胡作非为,所以,好的民主必然带来社会进步,更加法制,这势必让大部分并不在乎 文化自由的人们觉得有些不自由,就像很多中国人去了欧美发达国家觉得浑身不自在一样。所以,民主和自由未必要联系在一起说,我认为中国人对自由有 着自己独特的定义,而自由在中国最没有感染力。

问:我认为中国顽疾太深,改革已经没有用了,只有来一场革命才能让社会好转。

回答:我们假设革命没有遭到镇压,当然这本身就是不可能的。我们幻想一下革命,假设,革命到了中段,学生,群众,社会精英,知识分子,农民,工 人,肯定不能达成共识。而我们一直忽略了一个人群,那就是贫困人口,这个数目大概是两亿五千万。你平时都不能注意有他们的存在,因为他们甚至从来 不使用互联网。既然革命能够发展到中段,必然已经诞生了新的领袖。没有领袖的革命一定是失败的,白莲教起义就是很好的例子,而有了领袖的革命,也 不一定好到哪里去,太平天国又是很好的例子。中国式的领袖,绝对不会是你现在坐在电脑前能想象的那些温厚仁慈者。这样的一个领袖,八成独断专横自 私狂妄狠毒又有煽动力,是的,听着有点耳熟。但中国人就吃这一套,也只有这一套才能往上爬,这个社会习惯了恶人当道,好人挨刀。文艺青年们看好的 领袖一个礼拜估计就全给踢出局了。而越是教育水平高的人,越不容易臣服与领袖。所以这些人肯定是最早从革命中离开的。随着社会精英的离开,革命人 群的构成部分一定会产生变化,无论革命的起始口号有多么好听,到最后一定又会变回一个字,钱。说的好听一点就是把应该属于我们的钱还给我们,说难 听一点就是掠夺式的均富。你们不要以为因为我觉得自己有点钱,所以我怂了,害怕失去。在革命的洪流里,你拥有一个苹果手机,你是开摩托车的,甚至 你会上网,你平时买报纸,吃肯德基,你都算是有钱人,甚至是有能力在互联网上阅读到这篇文章的人,都是充满着原罪的被革命对象。有一亿家产的人比 起有一万家产的人反而安全,因为他们打开家门,门口已经放的是纽约时报了。最后倒霉的还是中产,准中产甚至准小康者。以前人们在各种政治运动中自 相残杀,现在的人们只认钱,所以很多人民已经被训练成只认钱的自相残杀者。所以你就想象吧。而中国人讲究清算,这也必然导致镇压。

任何的革命都需要时间,中国那么大的国家,不说天下大乱,军阀混战,权利真空。稍微乱个五年十年的,老百姓肯定会特别期盼出现一个铁腕独裁者,可 以整治社会秩序,收拾一下局面。至于从百花齐放重新看回人民日报,这个真的没所谓。况且我们的一切假设都建立在军队国家化的前提下,所以这些都是 幻想,连幻想都不乐观,就别提操作了。

问:那你看埃及,利比亚⋯⋯

回答:埃及,利比亚是被一个人独裁统治几十年,城市也不多,一个事件作为爆点,一个广场用来演讲,就可以革命成功。中国没有一个具体的个人能成为 被革命的对象,城市,人口众多,而且各种千奇百怪的灾难都发生过,G点已经麻木,更别提爆点了。就算社会矛盾再激烈十倍,给你十个哈维尔在十个城 市一起演讲,再假设当局不管,最终这些演讲也是以被润喉糖企业冠名并登陆海淀剧院而告终。

当然,以上更是废话,最关键是就大部分中国人一副别人死绝不吭声,只有吃亏到自己头上才会嗷嗷叫的习性,一辈子都团结不起来。

问:你的观点非常的五毛党,是被政府买通了么?为什么不能一人一张选票选主席。

回答:在这样一个非此即彼,非黑就白,非对既错,非带路党既五毛党的社会里,革命两字说起来霸气,操作起来危害更大。也许很多人认为,中国的当务 之急就是一人一张选票选主席,其实这并不是中国最大的急迫。相反,一人一张选票,最终的结果还是共产党代表获胜,谁能比党更有钱?五百亿就能买五 亿张选票。不行加到五千亿。一年税收都十万亿呢。你和人家比有钱?你觉得你周围的朋友的公正独立,那样的人加起来也就几十万张选票。你看好的有识 之士,能有十万张都不错了。唯一能和共产党抗衡的就是马化腾,因为他可以在QQ登陆的时候弹出一个窗口:谁选我马化腾,谁就可以得500Q币。此 举估计也能获得两亿张选票。但问题是,到时候马化腾一定会入党的。民主是一个复杂,艰难而必然的社会历程,并不是什么革命,普选,多党制,推翻 XX,这些脱口而出的简单词汇可以轻易达成的。如果你对司法和出版都从来没有关心过,你关心普选有什么意义呢。无非就是说起来更拉风一点。这和那 些一说起赛车只会提F1,一说起足球只知道世界杯的人有什么区别呢。

问:我觉得中国的革命和民主只是时机的问题。你认为什么时机最合适。

回答:革命和民主是两个名词,这两个名词是完全不等同的,革命不保证就能带来民主,这个咱们不是早就已经证明过一次了嘛。历史曾经给过中国机会, 如今的局面则是我们爷辈的选择。现今中国是世界上最不可能有革命的国家,同时中国也是世界上最急需要改革的国家。如果你硬要问我在中国,什么时候 是个革命的好时机,我只能说,当街上的人开车交会时都能关掉远光灯了,就能放心革命了。

但这样的国家,也不需要任何的革命了,国民素质和教育水平到了那个份上,一切便都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也许你能活着看见这个国家的伟大变革,也许 你至死都是这个死结里缠绕的纤维,但无论如何,你要永远记得,错车时请关掉远光灯,也许我们的儿女将因此更早的获得我们的父辈所追求的一切。


                                                                      冬至回读者问之一,完。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01280b0102dz84.html
说民主
(2011-12-24 17:30:02)
   
问:革命不一定是暴力革命,天鹅绒革命就是完美的典范。

回答:我不认为天鹅绒革命能够发生在中国。不谈当时的国际局势,也不说整个捷克的人口只有北京的一半。相信天鹅绒革命其实就是选择相信了民众的素 质,执政者的忍让,文人的领袖,这三者的共力才能形成天鹅绒革命,我认为这三者在中国全部不存在。你不能把一场完美的革命常挂在嘴边来反驳也许未 来不完美的改革。我理解中国很多文人和学者对天鹅绒革命的感情,他们甚至能够在脑海中将自己代入哈维尔的角色暗自感动。但无论中国发生暴力革命或 者非暴力革命,文人所处的地位和角色远远比他们想象的要低得多,更别说能作为领袖了。而且国民素质越低,文人就越什么都不是。你也不能用完美的民 主,完美的自由,完美的人权从字面上解释应该什么样子的来逃避中国的现实。改革和民主其实就是一场讨价还价的过程,你不能盼着执政者看了几本书忽 然感化把东西全送给你。你不能天天盼着天鹅绒革命,再由你来扮演哈维尔,并瞬间让每个中国人有一张选票,还都不能被贿选。捷克至今也不是普选。所 以我的观点很简单,暴力革命我们都不愿意发生,天鹅绒革命不可能在近期的中国发生,完美民主不可能在中国出现,所以我们只能一点一点追求,否则在 书房里空想民主和自由憋爆了自己也没有意思,改良是现在最好的出路。

问:你得出的结论就是中国人素质太低,不适合民主。政府有没有给你维稳的回扣啊?

回答:我不知道你如何看出了这个结论,我觉得我已经写的很通俗了。民主不是适合不适合的事情,它迟早会到来。国民素质低并不妨碍民主的到来,但决 定了它到来以后的质量,谁都不希望来个卢旺达式的民主,虽然这并不是真正广义的民主。有时候缓缓来,有时候突然来。也许它来的不那么彻底,来的不 那么全部,来的不那么美式,来的不那么欧式,但在你的余生里,它一定回来,回首起来,可能还来的有点平淡。


问:你的意思是一切只能靠执政者的恩赐,而不是人民自己的争取?

回答:给执政者压力当然重要,但遗憾的是,执政者的配合更重要。这的确需要运气和人品。现在社会各个阶层是割裂的,比如执政者,你动车事件闹得再 大,他们依然淡定,觉得这是民间的事情,不费一兵一卒,时间自动摆平,执政者的家属可能完全不关心这事,只关心谁要上谁要下,谁的岁数差一 点,XX位置怎么排。而在这样的舆论压力下,事情依然能自然过去。当然,更有可能是他们都没有感受到舆论压力。好比你账户里有十亿,你丢了一千 块,你自然不紧张。文化界兜里加起来的总和就五百,而他们认为统治者兜里也就三千,所以我觉得他们是放大的统治者的焦虑。人家完全没考虑你的问 题。而文化界很多人认为一切的问题就是体制的问题,仿佛改了体制一切都迎刃而解,他们虽然善良正义,嫉恶如仇,但要求农民和工人和他们拥有一样的 认知,甚至认为全天下都必须这么思考问题。可事实往往有些让人寒心。
因为拉力赛都在偏远地方举行,我这些年去了上百个各种各样的县城,这些都不算特别封闭和贫瘠的地方,我和各种各样的人聊天,他们普遍对民主和自由 的追求不如文化界想象的那么迫切,他们对强权和腐败的痛恨更多源于为什么不是我自己或者我的亲戚得到了这一切,而不是如何去限制和监督,只有倒霉 到自己头上需要上访的时候才会从词典里捡起这些词汇来保护自己,只要政府给他们补足了钱,他们就满意了。一切能用钱解决的社会矛盾都不算什么矛 盾。而知识界普遍把国民对这些词汇的这种应急应用当成了他们的普遍诉求,觉得与文化界形成了共识。我不认为在分歧和割裂这么大的国家里能有一场美 好的革命。你也许觉得这正是执政者驯化的结果,所以要改变执政者。但现实就已经这样了,那一两代人已经这样了。但是幸运的是,我和他们的子女聊天 时,互联网和各种传媒已经或多或少的打开了他们的眼界。所以我并不悲观。

中国共产党到了今天,有了八千万党员,三亿的亲属关系,它已经不能简单的被认为是一个党派或者阶层了。所以共产党的缺点很多时候其实就是人民的缺 点。我认为极其强大的一党制其实就等于是无党制,因为党组织庞大到了一定的程度,它就是人民本身,而人民就是体制本身,所以问题并不是要把共产党 给怎么怎么样,共产党只是一个名称,体制只是一个名称。改变了人民,就是改变了一切。所以更要着眼改良。法治,教育,文化才是根基。

问:如果革命到来,有影响力的文人应该扮演什么角色?

回答:文人到时候就应该扮演一颗墙头草,但必须是一颗反向墙头草。文人需有自己的正义,但不能有自己的站位。越有影响力就越不能有立场,眼看一派 强大了,就必须马上转向另一派,绝对不能相信任何的主张,不能跟随任何的信仰,要把所有的革命者全都假想成骗子,不听任何承诺,想尽办法确保不能 让一方消灭其他方而独大。所以未来的中国如果有革命,谁弱小,我就在那里,它若强大了,我就去它对手那里。我愿牺牲自己的观点而争取各派的同存。 只有这样,才有你追求的一切。

补加一个问答,关于素质和民主:问:我去了一些发达国家,我发现在表面的素质之下,其实深交下去,人性也都是这样的,所以好的制度才是高素质的保 障。

回答:我完全的赞同。但我们说的就是表面素质,不要因为觉得人私底下都是怎么怎么样的而小看表面素质。民主的质量就是由国民的表面素质决定的。一 个人开车可能关远光灯,看见人彬彬有礼,遵守社会功德,但一交往,发现其实也是自私懦弱狭隘贪婪……这又如何呢。素质和人性放在一起谈没有意思, 美国人的人性和中国人的人性说到底当然是大同小异的,全世界人类的人性都差不多。所以这里就有一个鸡和蛋的问题,先有好的素质,再有好的制度,还 是先有好的制度,再有好的素质。其实这个没有疑问,在能出现好的制度的时候,无论素质的好坏,都应该保障好的制度,因为好的制度恒久远,一颗永流 传,制度是实在的,素质是空幻的。问题是,当好的制度由于种种原因迟迟不能到来的时候。咱不能天天期盼从天上掉下来一个好的制度,然后一切才有开 始的可能和动力,否则反正好的素质也没必要,又缓慢又不见得有效……好的制度以及好的民主有两个到来方式,一种是有一个纪念日,一种是没有一个具 体的日子,但要一两代人的努力。我觉得还是要实际一些,美国的独立宣言再好,美国的宪法再好,美国的宪法修正案再好,是因为他们的政党和人民都做 到了。我们宪法其实也好,我们的执政党说过不少只比独立宣言好不比独立宣言差的宣言,但大多数没做到。他们是不会看着各种宣言而自省的,革命代价 又太大太不可控,改良又慢又拖延,国民素质又不高,的确看着像死结。但我依然选择相信改良。暴力或者非暴力革命只能是督促改良的筹码,但不能也不 可能真正的操作起来。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701280b0102dz9f.html
要自由
(2011-12-26 05:32:13)
   
       上上篇文章里说,每个人要的自由是不一样的,上篇文章里说,民主,法制,就是一个讨价还价的过程。圣诞再打折,东西还是不会白送的。那我就先开始讨价还价 了。

        首先,作为一个文化人,在新的一年里,我要求更自由的创作。我一直没有将这个写成XX自由或者XX自由,是因为这两个词会让你们下意识的觉得害怕和提防。 虽然这些自由一直被写在宪法里。事实上,它一直没有被很好的执行。顺便我也替我的同行朋友——媒体人们要一些新闻的自由。新闻一直被管制的很严。 还有我的拍电影的朋友们,你不能理解他们的痛苦。大家都像探雷一样进行文艺工作,触雷就炸死,不触雷的全都走的又慢又歪。这些自由是时代的所趋, 也是你们曾经的承诺。我知道你们一定对苏共进行过研究,你们认为苏共的失败,很大的程度源于戈尔巴乔夫开放了报禁,并将最高权力依照宪法约定,从 党返还给了人民代表大会。所以这让你们对言论自由和宪政特别的谨慎。但是时代已经不同,现代的资讯传播终于让屏蔽形同虚设。而文化的限制却让中国 始终难以出现影响世界的文字和电影,使我们这些文化人抬不起头来。同时,中国也没有在世界上有影响力的媒体——很多东西并不是钱可以买来的。文化 繁荣其实是最省钱的,管制越少必然越繁荣。如果你们坚持说,中国的文化是没有管制的,那就太不诚恳了。所以在新的一年,我恳请官方为文化,出版, 新闻,电影松绑。

         如能达成,从我而言,我承诺,在文化环境更自由之后:不清算,向前看,不谈其在执政史上的敏感事件,不谈及或评判高层集团的家族或者相关利益,只对当下社 会进行评判和讨论。如果文化界和官方能各让一步,互相遵循一个约定的底线,换取各自更大空间,那便更好。

         但是如果两三年以后,情况一直没有改善,在每一届的作协或者文联全国大会时,我将都亲临现场或门口,进行旁听和抗议。蚍蜉撼树,不足挂齿,力量渺小,仅能 如此。当然,只我一人,没有同伴,也不煽动读者。我不会用他人的前途来美化我自己的履历。同样,我相信我们这一代人的品质,所以我相信这些迟早会 到来,我只是希望它早些到来。因为我觉得我还能写的更好,我不想等到老,所以请让我赶上。


         以上是基于我的专业领域的个人诉求。我觉得在这场让大家都获益良多的讨论里,研究该是什么样,不如想想应该怎么办。据说一个人一次只能许一个愿望,我的愿 望用完了,其他的诸如公平,正义,司法,政改,一切一切,有需要的朋友可以再提。虽然我觉得自由未必是很多人的第一追求,但没有人愿意常常感觉恐 惧不安。愿各位没钱的能在一个公正的环境里变有钱,有钱的不再为了光有钱而依然觉得低外国人一等。愿所有的年轻人都能像这个圣诞一样不畏惧讨论革 命,改革和民主,担忧国家的前途,视它为自己的手足。政治不是肮脏的,政治不是无趣的,政治不是危险的。危险的,无趣的,肮脏的政治都不是真正的 政治。中药,火药,丝绸,熊猫不能为我们赢得荣誉,县长太太买一百个路易威登不能为民族赢得尊敬。愿执政党阔步向前,可以名垂在不光由你们自己编 写的历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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